可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，哪还能停？那天晚上，我回到家，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。
没有署名，也没有邮戳。我打开一看，是一张照片。我站在李妍坠崖点附近。
时间标注得很清楚——事发当晚，21:07。照片背面写着一句话：「你才是凶手。」
我手一抖，信封差点掉在地上。是谁拍的？为什么偏偏是我？我立刻翻出手机，
调出当时的定位记录。可奇怪的是，我的手机当天晚上根本没信号。也就是说，
这张照片可能是伪造的。但我心里很清楚，这种东西不需要是真的，
只要有人相信它就是真的。我就完了。我给林泽凯打去了电话。「有人给我寄了一张照片，
说我杀了李妍。」他沉默了几秒：「在哪？」「我家门口。」他说：「等我，我现在过去。」
挂了电话后，我坐在沙发上，脑子里全是丁雅琳刚才说的话。她说我变了。其实不是我变了。
是她们藏得太深。我忽然想起一件事。李妍死前最后一条朋友圈说的是什么？「有些秘密，
藏不住了。」是不是她早就知道，这些人都不干净？而我呢？
是不是也成了那个“藏不住秘密”的人？门铃响了。我透过猫眼一看，是林泽凯。
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，脸色比平时更冷。我开门让他进来。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，
皱起眉头。「这是打印出来的，不是原始文件。」他说，「说明有人刻意制造证据。」
「你觉得是谁？」我问。他看着我，说：「最有可能的人，就是让你看到这张照片的人。」
我心头一震。对啊。如果只是为了陷害我，没必要特意送上门来。
除非……对方想让我知道——他们已经盯上我了。林泽凯说：「接下来，你要小心点。」
我说：「我还有个问题。」他点头。「你说丁雅琳……会不会就是幕后黑手？」
他看了我一眼，说：「我不知道。」「但我猜……。」
「她可能不会让你活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。」我点点头。我知道。我已经被盯上了。
可现在退缩，等于认输。我不想输。也不想变成下一个李妍。4林泽凯来找我的时候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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